(三)
每个女孩都有自己憧憬的王子,梦想着一位干净、阳光的男孩在阳光下清澈的眸子轻抬,微笑。 我想象着我的王子,如人间的六月天:我说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我说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笑音点亮了四面风;
轻灵在春的光艳中交舞着变。
你是四月早天里的云烟,
黄昏吹着风的软,
星子在无意中闪,
细雨点洒在花前。
那轻,那娉婷,你是,
鲜妍,
百花的冠冕你戴着,
你是天真,庄严,
你是夜夜的月圆。
雪化后那片鹅黄,你像;
新鲜初放芽的绿,你是;
柔嫩喜悦,
水光浮动着你梦期待中的白莲。
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
是燕在梁间呢喃,
——你是爱,是暖,是希望,
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就像林徽因的《你是人间的四月天》,像新鲜的嫩芽的绿,那个梦永远留在四月春天的心窝里。
文艺青年总是有个诟病,那就是无言的酸楚。却也没有“为赋新词强说愁”那么来的直接,只是留在心里的种种见不乱理还乱的情怀,明明看着飘落的秋叶,只是知秋来临,可偏偏就有一种隐藏在心灵处印在瞳孔里的忧伤。悲春悯秋大概就是这样的情怀吧。
算了,文艺也是需要吃饭的,尤其是在兜里只剩下17块钱的时候。小家说我是大妈上身了,开始斤斤计较每一块钱的花处;开始算计明天、下星期、下个月甚至明天的花销。我想我是社会化了,被钱社会化了。从包包里掏出揉的邹巴巴的纸条,那是我前几天从学校的电线杆上撕下来的广告——“我帮你兼职中介”,切,怎么不叫我帮你挣钱兼职中介呢?心里怀着各种鄙视,还是,没出息的打了电话:
“喂?”
“喂!你好,请问是我帮你兼职中介吗?”
“嗯,是的同学,需要兼职吗?我们提供各种各样的兼职,让您做的放心,赚的舒心”小男生声音还挺好听。
“嗯,是的,请问你们中介的具体地址在哪里啊?我想面谈一下兼职的事情。”
“这样啊,好吧,在阜新市海州区**路**号。”
“ok,我去打你们电话哈。”
“好的,再见”
好的收线,现在基本上有的兼职60%我都不能做,当礼仪有点胖,当家教老师害的看情况,总不能叫一文科生在理科孩子面前胡诌吧。我还只能做做推销跑腿什么的了。回寝室,吃饭上课,明天找工作去。
(四)
“找呀找呀找工作,找到一个好工作,说说话呀,骗骗钱,我的荷包满有多。”有时候自娱自乐也是极好的,中介就在我们学校附近不用做公交,倒省了我一块钱,不过阜新的秋天真是冷啊?哦不,确切的说阜新市没有秋天的,勉强说有的话最多一个月。树上的叶子还没有黄就掉下来了,从生物学角度说,秋叶落下是因为树木到了冬天没有足够的养分来维持生存只能掉下树叶来保持养分过冬。这么说有点忧伤,树叶的落下不是树的不挽留,而是风的追求,多么忧伤的句子啊。但是从美学角度来说其实是美好的,树叶落下随风的起舞自己去追寻属于自己的那片天。我总觉得叶子是有思想的,它毕生等的就是这次的起舞,等的就是那一阵秋风,就算埋在泥土里也无怨无悔,爱情就像落叶,等着让它起舞的一阵风。
阜新这座城市看似荒凉,毫无声息。可是它有它的价值,还没有发现的价值。好不容易顶着冷风到了中介门口,看了中介的牌子我都吸了口冷气,不是吧?只见牌子旧的就像从破烂推理捡回来的,依稀可以看见楷体的几个大字“我帮你兼职中介”,下面还有一行勉强能看清的小字“大学生涯从兼职完美”。什么跟什么啊?中介对面有堵老墙,坏坏歪歪斜斜的好像随时都要坍塌,后面是施工工地,嘈杂的机械声和打击金属的声音轰隆刺耳。不是吧?“什么中介啊?该不会是骗人的吧?万一是骗人的我又没什么钱?杀人灭口?”,电视剧和电影里的情形浮现在我的脑海里。“算啦,不进去了?就算不是骗人的那也应该不是什么好的中介。”“不行啊,虽说不远,可是来都来了就试试吧,万一有什么好工作也好啊。”,内心挣扎着,脚步却不自觉的买了进去,中介的门是那种一般小店的玻璃门,从门外看进去,有一个走廊,旁边摆了些花草,是挺正经的样子。我轻轻的推开门,虽然尽量放轻了动作,门还是响了一下,随即看到第一个房间里陈列着写办公用具,还有个作为接待的沙发,看来这里就是接待室了,旁边的书桌旁却有个背影。
他面对电脑,一会儿看看旁边的笔记本,一会打几个字,好像在输入什么数据。在看看那人的脸,棱角分明,皮肤呈健康的颜色,下巴上还有一颗痘痘,在阜新不知道是秋天还是冬天的阳光下零碎的头发反着光,像邻家的男孩。由于穿着最普通不过的运动衬衫,仔细看还真有种学生的模样,稚嫩的气息一看就知是打工的,我敲了敲开着的门。
“同学,你好,打扰一下,我是来找兼职的。”
“哦,你好,我叫顾卓楠。请坐”他起身倒了杯水并做到了我旁边的沙发
“那个,我叫夏小天,我想找个兼职,你是中介的负责人?”
他笑了笑,点点头,我这才注意到他的正面,看来他的痘痘不是满脸都是,只那一颗,正面的脸扬起了像夏天一样橘黄色的笑容,干净纯洁。可是又有一种伪装不让人看出的稚气,偏偏装作平稳持重的感觉,我心里窃笑,不自觉嘴角有些上扬。
“哦,那我是不是需要填一个表或是先交什么介绍费什么的吗?”不能忘了自己的本分,老实人也是会骗人的,我先探探虚实再作打算。
“按道理我们是要交介绍费也就是中介费的,但是那也是你开始做part-time才算。嗯你先说说你能做什么吧?”
小样儿,还说英语,谁不知道part-time是兼职的意思呀?“我大概能做一些推销什么的,嗯,你能说说你们这里介绍的工作有哪些吗?”
“好吧,嗯,请问你的身高和体重”
“162、120”
“礼仪不行,请问你能教什么”
“嗯小学的各科,初中英语、语文,高中语文、文科,还有作文辅导”
“哦,促销能干吗?”
“能!!!!!”
“知道了”
我纳闷了,他就只问这些?不会吧,先看看有什么工作吧。
他随即做到书桌旁,吧资料往边上一推,腾出一个地方来放了一张纸,“我现在给你看看还有什么工作,你稍等一下”
“好”
我无聊的看着办公室四周,发现这个中介的外表装潢很破,但是里面还是井井有条整整洁洁的。还有一个有点古典的屏风, 上面印着写花鸟虫鱼的,阳光照进来,若隐若现的,好像活了起来,给真个房间加了一分夏天的湖光景色。
“嗯,现在没有什么工作适合你,家教也都是理科的,你看你能做一些比较繁琐的工作吗?不如联系客户什么登记打电话之类的呢?”
“行啊,好的好的,谢谢了啊”我点头如捣蒜。
“你看我们中介只有几个人,现在还差一个联系兼职的和打电话通知的人,你可否愿意?”。
“时间上是不是很久?”
“这个不受时间上的限制,只要你有时间就来,周六周天保证一天的时间来就行,完成任务的话不用来也可以。”
“工资怎么算”
“月结600”
“成交”我爽快的答应了。
顾卓楠看起来也不是坏人,反正现在是走投无路了,只能是这样了。接下类会发生什么呢?只有接下来才知道了。
下节介绍:小天(夏小天)和阿楠(顾卓楠),再一起的工作中渐渐熟络。因为要去一个宾馆看看宾馆的招聘服务员的事情,一起到了传说中的好日子酒店,讲成了小天的第一笔大生意,工作中的他们也渐渐的在事件的变迁中互相了解。。。。。。。
2012年11月1日 阜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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